高飞当然明白他的意图,赤裸裸的刁难加考验。
郭家的茶几是大理石桌面,非常平整光滑,上面除了两个果盘和一个烟灰缸、一包湿巾外没有什么物件,简单整洁。
郭思思将茶几拾掇干净,准备把宣纸铺上去。
“不用了。”高飞说完抽出一张酒精卫生湿巾,在茶杯里轻轻一沾,就在茶几上龙飞凤舞的比划起来。
酒精混着茶水写在大理石上的字,在平常人看起来,一点痕迹都没有。
郭卫东眉头紧锁,上面的字他看不清,更认不出。
紧接着,高飞拿起烟灰缸,催动混元灵气,将里面的烟灰均匀洒在茶几的字上。
渐渐的,酒精、茶水、烟灰在混元灵气的融合下慢慢起了反应,淡黑色的字迹清晰起来。
不过,郭卫东这个市书法家协会的常务副会长傻眼了,因为这四个字他居然不认识。
趁着字迹未干,高飞将宣纸取来,铺在茶几上,又以混元灵火在宣纸上烤一遍。
须臾,揭开宣纸,茶几干净如初。
宣纸上赫然印着四个大字“澹台子羽”。
这下郭卫东看清楚了,老脸羞得通红。
汉·司马迁《史记·仲尼弟子列传》记载:孔子的学生澹台灭明(澹台:复姓。澹,tán),字子羽,相貌很丑陋,孔子认为他的才能一定很低。
收留了以后,发现他德才都很好,说:“吾以言取人,失之宰予;以貌取人,失之子羽。”
孔子的话大意是:宰予说得很好,但品德不好;子羽长得很丑,但德才很高。
看来不能以言取人,也不能以貌取人。
郭卫东再看看那字,虽然不是毛笔所写,但高飞因陋就简,字迹如行云流水,笔走龙蛇,完全展现了男生的豪放与刚毅,每一个笔画都像是跳跃的音符,洋溢着独特的魅力。
他暗自思量,这如果给他支毛笔,那字体必然矫若惊龙、力透纸背、飘如游云,放眼南屯市,无人出其右。
郭思思虽然不懂书法,但能感受到那字里透出的气势,而且那四个字的含沙射影,也让她羞愧难当。
难不成,老头、老太一唱一和的,是要搅和自己的好事?
想到这里,郭思思嘴角泛出一丝冷笑,哼,演戏谁不会呀!
她拉起高飞的手就进了卧室,“小飞飞,在这等着,无论什么动静都别出去。”说完就去卫生间洗澡了。
何嘉惠其实一直在偷听,见郭卫东败下阵来,正准备问问情况,又听到卫生间哗啦哗啦的流水声。
“思思,大白天的洗什么澡啊!”
“我愿意,管的着吗!”郭思思气乎乎的。
郭卫东指着何嘉惠,“都怨你,这孩子让你惯坏了。”
“嘿!你自己没本事,让人家反手将军,还敢朝老娘撒气!”何嘉惠吵起靠垫就砸过去。
何嘉惠是南屯市唯一一所省重点中学的班主任,凶狠、泼辣、杀伐果断那是出了名的,但凡哪个班里有刺头,只要她出马,立即变怂。
但在教育自己孩子方面,却一直下不了狠心。何嘉惠总感到自己一心扑在事业上,加上孩子从小多病,身体弱,对她亏欠太多。所以就一直惯着。
还好,郭思思学习一直都很优秀,大学毕业还找了份好工作。而且相貌、身材、皮肤在江南水乡那也是数得着的美人。
对于她性格上大大咧咧、风风火火,何嘉惠也没太当回事,毕竟这点像自己。
过了一会,郭思思围着个浴巾,款款而出。那样子跟出水芙蓉一般,简直美极了。
她手里还端了一盆热水。
“干嘛去?”何嘉惠黑着脸,质问道。
郭思思知道何嘉惠思想污了,干脆再来把火,“何老师,你不是从小教育我要讲卫生啊,他还没洗呢!”
何嘉惠脸都气绿了,看着女儿的背影,用手指着,抬起脚准备狠狠地踹过去。
郭卫东见状赶紧过来,抱住她,“女大不由娘!”
郭思思能想象门外的景象,乐开了花。放下水盆,加入药丸,不到两分钟,她将脚丫子伸到高飞面前。
看着那白玉般玲珑的尤物,高飞哪能不心动。
触摸着那温润光滑的,腹下的热火升腾。
这时候,郭思思突然一阵娇啼,“疼,疼,你轻点嘛!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。”
高飞感到莫名其妙,自己明明对穴位把握精准,而且手法轻柔温和,这姑娘也太敏感了吧。
他哪里知道郭思思就是在演戏。
“停一下,停一下,我受不了了。”郭思思自己都害羞了。
高飞不明就里,感觉她在无理取闹,准备出门。
“别出去,进来吧,人家还要嘛!”郭思思娇滴滴,声音酥麻。
心里却骂道,“臭飞飞,人家都演到这程度了,还不知道配合一下。”
这时候高飞突然来电了,“好好好!我轻轻的来几下,再稍微用力一下,这样才舒服。”
郭思思虽未经人事,但岛国的片子也是看过的。俏脸羞得呀,如红霞漫天。
半小时后,水凉了,药效也到了。郭思思故意“啊!”惊叫一声,瘫倒在床上,那雪白挣脱浴巾弹将出来。
高飞吓一跳,“思思,我是不是弄疼你了。”眼睛盯着那雪白,恨不得吞将下去。
“小色飞,转过去,人家要穿衣服了。”